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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凌肖×你】大漠孤烟(上)

☀ 楼兰公主你×西月国二皇子凌肖

☀ 本篇共5000+  下篇可能整点婴儿che(?




“神,你在创造他的时候加入了什么?”

 

“永不熄灭的火焰,肆意张狂的雷电,流动沸腾的铁与血。”

 

“那可真是一匹桀骜难驯的野马。”

 

“还有日落时无上的忠诚……”






(一)意外

 

沙漠的气候向来诡杂多变,晓是精通星象卜术的你,也无法完全避开突如其来的风沙。狂风携裹着砂砾在耳边呼啸,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割开了纵横的血痕。你强忍着疼痛啃噬,把压在胸下的囊袋牢牢抱紧。不知过了多久,风沙的怒吼在耳边逐渐微弱,你在沙地上支起身子时,一轮圆月早已高悬夜空。


 


“嘶……就不该这时候来找萤草的。”




手上的伤口随着你站起身的动作向外渗出血珠,你不禁开始后悔当初冲动的决定。莹草虽是罕见的名药,但还不至于拿自己的命换。你望望远处的几点火光——到城邦大概还要走十里路,你裹紧厚实的外袍,凭着多次外出沙漠的记忆找到一方小小的绿洲。

 

 

 

沙漠的黑夜比城内要寒冷数倍,这种环境下你决定等天亮再赶路。你拍打干净身上的沙粒,还没向里走上几步,就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绊了一跤。

 

 

 

“嘶……”手上的伤口再次渗出血珠,你不由得吃痛出声。腰间的匕首抽出,你恼怒地刺向那个“东西”,刀尖却在半寸距离内停了下来。

 

 

 

就着明亮的月光看去,那个绊住你的“物体”不是藤蔓或睡觉的动物,而是位斜倚在灌木旁的少年。他的右肩处有三道兽爪样的伤痕,伤口深及骨头。少年紧皱双眉,脖颈和额头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,左臂正因伤口的发炎而微微颤抖。不同于大漠人被太阳炙烤得黝黑的身体,他的皮肤是宛如月光一样的白皙。你只看一眼就确定了他中原人的血统。

 

 

 

你犹豫再三,本着不给自己找麻烦的原则想要离开,可医者的天性又不断在你脑海中回放他发炎的伤口。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头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你割开他黏连在伤口上的衣物,用水囊里的水清理干净周围的血污。药酒擦过患处时,强烈的刺痛把凌肖猛的从昏迷中拉出,清醒后看到的第一幅景象就是正在给他消毒伤口的你。

 

 

 

“别动,我是来救你的,”你瞥见他摸索腰刀的右手,警告他道:“不想死在这儿就听我的。”

 

 

 

凌肖握住刀把的手一顿,最终还是没有抽出匕首。你磨碎消炎的草药,用布条固定在他左肩上。

 

 

 

“好了。不要活动左臂,不然伤口会崩开。”

 

 

 

你站起身,后退几步和凌肖拉开距离。他撑着树干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挪到一块大石旁坐下。头顶的月色愈加明朗,大片银白色的光辉散落在绿洲中,反射出一片似薄雾般的光晕。少年俊郎的侧脸也被照亮,你注视着他挺拔的鼻梁和淡色的薄唇,不由得感叹中原多美男的传言确实可信。

 

 

 

等你抱了木柴回来,凌肖已经枕着石头睡下。他带着锐气的五官在火光下柔和了几分,只是面容依旧苍白。

 

 

 

你走到他近旁,解开外袍抱住他,用衣袍裹住你们两个人的身体。被抱住的少年挣扎一下,又被你按了下去。

 

 

 

“干什么?”他的声音嘶哑,语调也因疼痛而低沉几分。

 

 

 

“沙漠夜寒,你暂且先熬过这一晚再讲究吧。况且我们大漠人可没中原那么多规矩。”

 

 

 

凌肖张张嘴想再说什么,最后还是老实地卧在你的怀中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(二)对峙

 

次日清晨。

 

 

 

你被脸上的暖融融的日光唤醒。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掀开衣袍撑起身,刚一抬头就与一双微微上挑的琥珀色眼眸对视。

 

 

 

你的困意登时烟消云散,赶忙确认自己的四肢是否还与身体相连。经你一番检查后并没有发现身上有什么明显的伤口,便咬牙切齿地质问凌肖:“这位小哥,伤势恢复得不错啊?今天都有兴致吓人了。”

 

 

 

“哟,这位姑娘,我可记得是你昨天先主动的啊?怎么,现在害怕我非礼你了?”

 

 

 

你简直要被这个小兔崽子气昏,你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,不谢你也就算了,竟然还一大清早地就开始气你。想到这,你干脆直接拔出匕首横在他喉间:“昨日我救你一命,今日我再把它收回,你说是不是合情合理?”

 

 

 

凌肖还是一副不在意的轻松模样,好像受到生命威胁的是你而不是他:“女孩子不要总生气,容易长皱纹。”

 

 

 

“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杀你?”你的脑子都快被他气炸。

 

 

 

“好了,不逗你了,”他这才稍微正经一点,但嘴角依然向上勾起:“我是西月国皇帝的臣子,就凭这一点,你绝对不会在这里了结我。”

 

 

 

凌肖说罢,掏出一方铭牌举到你眼前:“喏,这是凭证。”

 

 

 

你半信半疑地接过那块镶金嵌玉的身份牌,虽然不认识上面的图案,但光看做工就知道价格不菲。西月的皇帝曾在你们遭羌族暗算时援兵相助,若他真是西月皇帝的臣子,你甚至得以座上宾的礼节对待凌肖。

 

 

 

“况且,就凭你独自一人,也不可能杀得了我。”凌肖话音刚落,你的右手连同手中的刀一并被他控制,原本指向他的兵器以刀背一面紧逼在你的脖颈上,左手连带半边身子也一同被他圈住动弹不得。

 

 

 

“如果想要我性命,昨晚是最佳时机。可惜你已经把我救了。”

 

 

 

他凝视着你,眼眸在日光的照耀下似有火焰燃烧。你举着刀和他僵持不下,最终还是选择把刀插回刀鞘,用楼兰接待贵客的礼仪向他弯腰行礼:“尊贵的客人,请宽恕我的失礼,随我前往楼兰城。父王会以招待中原使节的礼仪款待您。”

 

 

 

“行了,这些什么礼节就不用讲究了,我可受不住楼兰公主的行礼。”凌肖强行把弯腰行礼的你掰正:“天亮了,赶快前往楼兰城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(三)绿洲上的国度

 

约摸两个钟头后,你带着凌肖来到了楼兰城的外围。这里有很多高高的塔楼,其上还有眺望的士兵,看到你后赶忙派了小将前去接待,将你们迎进塔防内的小厅。

 

 

 

“公主殿下,王很担心您,昨晚就已派了人马去外面寻找。请您赶快进城吧,王现在在王宫里等您。”

 

 

 

你虽然已经告知了父亲外出的缘由,但彻夜未归不在计划内,想必他一定担心坏了。想到这,你便不再耽搁:“给我两批快马,我现在就回王宫。”

 

 

 

“殿下,您身后的这位……”

 

 

 

“他是来自中原的贵客,是天可汗的臣子。”

 

 

 

一旁的头领听后不敢怠慢,命马夫赶快牵出马棚里最好的马来。你和凌肖骑上马,朝着王宫的方向飞奔而去。

 

 

 

将要抵达王宫门口时,你看到父王的侍从正在宫门外焦急地等待着。看到你策马前来的身影,老侍从欣喜地迎你下马,说:“公主殿下,王为了寻找您可是彻夜未眠,请您赶快去会客厅那里看看吧。”

 

 

 

“昨日事出有因,我会向父王解释清楚的。我没有什么大碍,请先去服侍父王吧。”

 

 

 

老侍从一叠声地应和着,余光瞥到你身后的凌肖,小心地询问道:“公主带来的客人来自何方?需要我们为他安排住所吗?”

 

 

 

“暂时不必,他是天可汗的臣子,我需要带他觐见父皇后再处理这些。”

 

 

 

“是。王就在里面,请公主快些进去吧。”

 

 

 

老侍从向面口的守卫挥挥手,厚重的大门被缓缓打开。你把马交给侍从,带着凌肖进入王宫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穿过雕梁画栋的建筑,你和凌肖一起来到了楼兰王所在的会客厅。推开门,满面愁容的王在看到你后,紧锁的双眉即刻舒展开。你的父亲快走几步握住你的手,欣喜地说:“我的女儿,你总算是回来了。”

 

 

 

“此次事出有因,父王。请请您听我仔细讲来。”

 

 

 

你把自己如何突遇风沙,如何在绿洲里遇见伤重的凌肖,又如何为他疗伤及之后把他带回来之类向父亲一一讲述。楼兰王听完后思索了一阵,随后对你身旁的凌肖说:“天可汗的臣子,我可以看看你的身份牌吗?”

 

 

 

“是,陛下。”

 

 

 

凌肖向你的父王行了礼,拿出那块铭牌双手奉上。看到他一连套无可挑剔的礼节,你甚至有点怀疑那个快把你气炸的凌肖到底是不是他。

 

 

 

你的父王仔细看过铭牌上的图案,确认上面的官章真实可信,于是对站在一旁的你说:“这位少年人确是天可汗的臣子,你带他下去更衣疗伤吧。”

 

 

 

“是,父王。”

 

 

 

楼兰王把铭牌交还给凌肖,赞许地说:“阁下年纪轻轻就已担此重任,真是前途无量啊。”

 

 

 

“陛下谬赞。”

 

 

 

你领着凌肖下去,想到他白日的欠揍嘴脸,还是忍不住嘴了他一句:“没想到你也有正经的一面啊,我还以为你见谁都是那么一副欠揍摸样呢。”

 

 

 

凌肖眉毛一挑,回敬你道:“我还以为某人脾气一直这么大呢,原来也有温柔的一面嘛。”

 

 

 

你承认,论气人你是比不过凌肖的。

 

 

 

你脚下快走几步和凌肖拉开距离,又被他迈着长腿轻松赶上:“哎,这就生气了?”

 

 

 

你一把拉开面前浴室的大门,不顾湿热的水汽蒸了你满脸,你揪着凌肖的衣领走到池边:“这里是给你准备的衣服,小心别弄坏了不然你就光着出来吧。外面有侍卫,有事就叫他们,一会洗干净了他们带你去你房间。”

 

 

 

你连珠炮似的吐完一大堆话,然后狠狠朝凌肖推了一把,将他推下了水池:“再见,阁下。”

 

 

 

你转身就走,脸上还挂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。不过你没有看见的是,凌肖的脸上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他看着你得意的身影逐渐远去,剑眉微微向上挑起。

 

 

 

“再见,暴脾气小姐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(四)庆典

 

你回到寝宫,疲惫地往床上一摊,身上衣服还没脱下,你就已经沉沉睡去。等到你悠悠醒来,外面的太阳已有一半钻进了地平线里。你的两个贴身侍女见你醒了,这才开始说自己有多焦急,看见你后欢喜直抹眼泪云云。

 

 

 

“公主,您到底去哪了,我们都担心死了!”

 

 

 

“是啊公主,昨天晚上你不在,我连觉都没睡好!”

 

 

 

为了不让她们担心,你把昨晚的事又详详细细地给两个小侍女讲了一通。你边讲边褪下骑装,换上轻薄的丝绸裹胸和长裙。

 

 

 

“那……公主,你带来了一个异乡人?”一个小侍女问到。

 

 

 

“是中原人啦。”你纠正她的说法。

 

 

 

“中原人是不是皮肤白皙似雪?”她继续穷追不舍地讯问。

 

 

 

“中原人是不是都相貌堂堂?”

 

 

 

“中原人是不是都体格健硕?”另一个干脆接连问了两个问题。

 

 

 

“停!”你止住她们的好奇心,故作委屈地说:“我是千辛万苦地回来了,怎么在你们眼里还不如一个小白脸值得关注?”

 

 

 

“谁说的,看到公主平安归来,我们内心的激动无法用语言表述。”两个小侍女一齐回答到。

 

 

 

“所以说,公主,传闻是不是真的呀?”

 



你还是被她们的好奇打败了。

 

 

 

“算是真的吧。”你无奈地扶额,不想直视两个小侍女期待的表情:“至少我带来的那个人是这样的。”

 

 

 

正当两个小侍女还想继续问下去时,门口的侍卫传来消息:“公主殿下,有人要见你。”

 

 

 

“……好。”不用问也知道,肯定是那位“小白脸”先生前来拜访。

 

 

 

你瞥了眼身旁两个姑娘,吩咐到:“你俩也跟着一起来吧。”

 

 

 

——不然你怕你直接被凌肖气晕在寝宫门口。

 

 

 

打开大门,凌肖正斜倚在一根柱子旁等你。你皮笑肉不笑地问他:“这位大人,您有什么事吗?”

 

 

 

“不是我自己想来找你的,是楼兰王陛下让你陪我参加庆典,了解了解大漠的风土人情。”他一脸轻松的回答让你的阴阳怪气一拳打在了棉花上。

 

 

 

你的手攥紧又松开,感觉自己快要抑制不住嘴角的抽搐:“稍等,我换身衣服。”

 

 

 

你重回到寝宫,两个侍女激动地在你耳边叽叽喳喳:“公主殿下,中原男性都是这样的美男子吗?”

 



“公主殿下,他与传言相比,竟毫不逊色。”

 

 

 

“公主,你知道他叫什么吗?不知道他有没有兄弟姐妹,好想见见是不是一样的美丽啊。”

 

 

 

你虽然对两个侍女的花痴有些许无奈,但她们的问题确实把你问住了。对啊,你从昨天救了他到现在,好像都不知道他的名字。

 

 

 

“不知道,找时间我问问吧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你换好衣服走出寝宫。门口的凌肖抬眼看到你腰间的两把剑,轻啧一声:“现在还担心我会害你?”

 

 

 

“和你没关系,”你白他一眼:“这是剑舞用的剑,没开刃的。”

 

 

 

“你会跳剑舞?”

 

 

 

“当然,每次庆典的歌舞表演,都由我来压轴。”你的语气中染上一丝骄傲,长睫欢快地煽动,好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。

 

 

 

“哟,看不出来,你还挺厉害的。”

 

 

 

女孩子都喜欢别人真诚的赞美,虽然凌肖老是气你,但你看他话说的倒也真心,便也笑着回答他:“那当然。”

 

 

 

天边有风在喧嚣,吹散了你束好的长发,大漠的红日余晖燃烧一片长云,点亮了延绵至天际的绮丽流霞。干燥而带着木质味道的气流在凌肖的鼻尖驻留,他低下头,看见你的衣襟飘动。




这位桀骜不驯的少年曾于沙场浴血而归,也曾在权利博弈中全身而退,他似乎生来就代表铁血和叛逆。然而在此刻,他无畏的内心中似乎埋下了一粒玫瑰的种子。




如果你这时侧头看向他,想来就能看到他耳尖一点和天边云霞相同的红。

 

 


 

你和凌肖并排走着。街上人来人往,大人小孩脸上都挂满了笑容,小摊贩们大声吆喝着,鼻尖在夕阳的映照下亮晶晶的。你和他在人流中缓缓前行,欢闹声、繁杂的香气和晚风混合成一种令人安心的氛围。夜色悄悄笼罩大地,摊贩上的一盏盏灯笼挂起,透过一层薄纸亮起独属于尘世的烟火气息。暖黄的光给凌肖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晕,逆光看去,竟和可爱的小熊猫有几分相似。你被自己的想法逗乐,噗呲一下笑出了声。




“笑什么呢你?”凌肖一半无奈一半疑惑地看向你。




你捂住嘴强行把笑声憋回去:“咳咳……没什么没什么。”




他一脸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盯着你: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



你实在憋笑不住,边捂肚子边给他指了旁边小摊上的一副面具:“你看这个面具像不像你?”说罢你转头就溜,还没跑出去几步又被凌肖拉了回来。




“你说这个动物像我?”凌肖已经买下了那个面具,顺势把它扣在你脸上,“那送你了,可以每天多干受一下我的帅气。”




“你脸可真大……”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凌肖打断,“以后别在人多的地方乱跑,万一你被拐了我可不好交差。”话音刚落,他牵起你的手,与你十指相扣:“行了,这样就走不散了”


 

 

你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,他的手比你的大很多,指节也比你的更修长。你的心怦怦跳着,呼吸有一瞬间的紊乱。你现在很感谢脸上的面具,若不是有它挡着,让凌肖看不见你像番茄一样红透的脸。

 

 

 

你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,绞尽脑汁想搜寻个话题缓解尴尬的心情。思来想去后,临行时与侍女对话突然浮上心头。

 

 

 

“对了……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你捏捏凌肖的手问他。

 

 

 

“凌肖。凌冰的凌,不肖的肖。”

 

 

 

你记下他的名字,默默吐槽了一句他介绍名字的方式:“人家都是用好的意象介绍名字,你倒是与众不同。”

 

 

 

“这个嘛,我小的时候老是被我爹骂不肖之子,所以是我记得最牢靠的词。”他看起来毫不在意。

 

 

 

“……那你算得上是始终如一了,凌肖。”你忍不住揶揄他。

 

 

 

“是吗?那我就当你在夸我了。”

 

 

 

你和凌肖边走边聊,不知不觉间就走到庆典的舞台下。上面身着轻纱的舞女正向台下的人们谢幕,身上的金饰在灯光下闪闪发光。

 

 

 

“到我的表演了。”你松开手走到通向舞台的阶梯旁,向凌肖的方向喊:“不许眨眼,好好看清我的表演。”

 

 

 

你从十二岁起就开始登台表演剑舞,你对于在大家面前表演一事并不紧张,然而这次有凌肖在台下看着,你总觉得一定要跳到最好给他看看。

 


 

 

 

“嘿,看见了吧,异乡人?”一位热情的楼兰青年拍拍凌肖的肩膀,激动地说:“公主是我们楼兰最美丽的孔雀,也是大漠里最耀眼的明珠!”

 

 

 

“哇,妈妈,那个姐姐好像一只蝴蝶!她要像蝴蝶一样飞起来了吗?”

 

 

 

“那不是蝴蝶,那是我们的公主殿下。”妈妈轻生对孩子说,而那个被妈妈抱着的小女孩正着迷地注视着翩然欲飞的你。

 

 

 

一舞结束,你将双剑复又插回剑鞘,向凌肖扬扬下巴:“怎么样?”

 

 

 

“确实很美,你刚才没有说大话。”

 

 

 

你满意地伸了个懒腰,故意阴阳怪气他:“能从你嘴里听到夸人的话可真不容易。”

 

 

 

“我只是比较喜欢说实话。”他回复到。

 

 

 

“那好吧,诚实的凌肖先生,”你走到他身旁做了个鬼脸,“现在我的导游身份可以结束了吗?折腾了一天,我得回去补觉了。”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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